他们略微整顿了一下, 就又要收拾东西出发了。扎西向着湖面的方面默念几声, 同边玛喇嘛做了最后的道别, 和萧陟一起上了车。
萧陟开车, 扎西坐在副驾,除了偶尔帮萧陟看看路, 其余时间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萧陟。
萧陟笑着摸摸下巴的胡子:“看什么?是看我变帅了,还是丑了?胡子长了是不是特别邋遢?”
扎西抿嘴一笑:“你一直都挺帅的。咱们最开始认识那会儿,你就是留着胡子的。”
萧陟闻言一愣,随即笑得更加开心。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要不是扎西提起来, 他自己都要忘了。
两人就这样聊着过去的事, 一路走得格外顺畅。陷车后再也不用苦哈哈地拿铁锹铲泥了,直接把大吊车拿出来就行。被冰锥扎了车胎也不用慌,备用胎想买几个就能买几个。
他们顺顺当当地开了一天后, 到了地图上标注的大冰川,从地图上看,这座冰川。冰川上流下来的冰雪铺出去几千米甚至十几千米远的冰舌。冰舌覆盖的地面上布满坑坑洼洼的冰疙瘩,有的冰疙瘩能有几十厘米高,吉普车开在上面也开不了多快,还会颠得十分痛苦,两人便决定弃车步行。
促使他们弃车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萧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