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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程唐像是不解。

    陈离枳便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再叫我一声哥哥吧。”

    这个程唐藏在心中多年不敢再宣之于口的称呼，在陈离枳说出来的那一瞬间，程唐的脸就刷地红了，他的脸颊很红，眼睛很亮：“你记起来了吗？”

    程唐的期待和激动毫不遮掩，这让陈离枳觉得内疚：“嗯，对不起啊，我没有回去看你，你是不是很难过？”

    程唐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但是他又马上道：“但是我知道你很忙，而且我们那里又偏僻，而且你们很好啊，后来院长阿姨说我们收到了好多捐款，我们都可以上得起学穿的起新衣服了，大家都很感谢你们。”

    “不怪我吗？”陈离枳看着程唐。

    程唐摇了摇头：“不怪啊，而且你走的时候也说了，有机会会回来的，你那么忙才没有回来的。”

    大学哪里有那么忙，而且又没有正式出道，只不过生活很精彩，尽管偶尔会回忆起那个单纯的小院子，但是却没有跋山涉水再回去的冲动。说白了，对那里的人的牵挂没有强到陈离枳推掉各种活动再回去看他们一眼罢了。

    “真的没有关系，”程唐看着陈离枳一言不发，偷偷咬了下牙才说，“哥哥。”

    陈离枳这才笑了，凑过去亲亲他：“我在，宝宝。”

    当天晚上两个人格外地缠绵，程唐终于不再害怕，被欺负的时候就软着嗓子喊哥哥，陈离枳就会格外温柔，不停地细碎地亲他。

    当天晚上，陈离枳梦到了他十八岁那年去孤儿院的情景。那年陈离枳和好友一起考入电影学院，陈离枳是表演专业，好友许贺是编导专业，许贺当时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