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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是他这样一个肮脏身体能够亵渎的。

    含宁用手挡着自己的关键部位，明知道乔羽佳睡着，仍然十分愧疚的退出乔羽佳的房间。

    客厅卫生间的墙壁上贴了整面墙的瓷砖，这两天被擦的反光，在灯光下透着渗人的冷意，含宁将后背靠在墙上，故意不去运功，冰凉的触感瞬间透体而过，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脑清醒了，可是下面的感觉却也越发明显。

    含宁的双手颤抖，捂在脸上，努力平复身上难耐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绷紧的弓，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全身都好像洗过一个澡，大冷的天却汗透重衣，含宁放下胳膊，拧开花洒，冲了一个冷水澡。

    乔羽佳仍然没有起床，含宁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目光有些茫然，他知道他的心态变了，以前，虽然也非常想能够一直服侍在主人身边，可是面对主人的任何命令，他首先是毫不质疑的执行，主人让他献身，他便献身，说不要他，他连一句也不敢反驳，马上按照主人的吩咐躲进主人看不见的角落，他全心全意的为主谋划，可主人也许不领情，甚至因为疑心而对他施以重刑，可所有的这些，他都从不曾觉得委屈过，因为他不是他，只是主人的一个玩意罢了。

    可是，好像从睁开眼看到乔羽佳的那一刻起，他就失了本分，无论是对主人，还是对她，他开始有不甘，开始有希望，甚至开始幻想那些本不是他能够宵想的东西，独立的身份，和乔羽佳对等的关系……

    乔爸的突然到来让他手忙脚乱，但若放在以前，即便是随着主人觐见先帝，他都不曾这样——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