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玉没做这个功课,猝不及防被问,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也是哎呦一声,知道这是个难题。
“他因银钱枉死,始终不肯理会朕,现在又赌气,去了含凉殿。”
苏向玉:“银钱?”
“是啊,银钱。朕也不是不心痛,想想看,当时宫里能一心一意待他的,应该只有那个小仆了。朕不在他身边时,都是那个小仆陪伴他,可现在人都死了,朕也不是神医,无法起死回生……朕已下令厚葬银钱,还要让他葬在皇陵西……”
苏向玉托腮:“那就不只是银钱的问题了。”
“还能有谁?朕又不能说砍就把茶青方给砍了,总要……”
说到这里,班曦心猛地一抽,她捂着心脏,微微侧身,撇了撇头。
苏向玉连忙装作没看见她刚刚眼里要流出来的泪。
班曦深深叹了口气。
“他是恼朕没能一刀捅了青方吗?”班曦语气沧桑。
苏向玉觉得,她似乎走入了某个误区。
“我倒是觉得,如果是知行哥的话,他大概是不会因他人恼陛下。”
班曦整个人犹如过电,愣了很久。
苏向玉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应该是……陛下之前对知行哥太冷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