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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业说：“这个问题，我想没有人会拒绝？”

    “不，”顾乐看着秦业，冷淡地说：“我会拒绝，并且把电脑拿去维修。”

    “你就没有想过，那是个病毒吗？”

    秦业愣了下，半响才说：“我没想到这一点。我点了确定，然后面前出现一份合同，脑袋里有个声音让我咬破指尖，用鲜血签下合同。”

    他说完后，问顾乐：“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乐简言意骇，但他没有全盘托出：“被雷劈了一下，侥幸没死，然后就进来了。”

    秦业问：“你没有签合同？”

    顾乐见秦业脸色变了，忙补充道：“当然签了，不然怎么进来的？”

    秦业听了顾乐的话，看了他一眼，没再说问，而是说：“合同我没有看完，脑袋里那个声音一直在催促我签手印。合同前面都是对我们有利的条款，我没有看完，就稀里糊涂的签下手印。”

    他皱着眉头，有些怀疑：“我签合同向来很是严谨，但那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被蛊惑住了一样，迫不及待就签了。”

    顾乐问秦业：“我有些记不清合同条款了，你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一些，”秦业说：“玩家不得把游戏透露出去，不得违反规则，不准内斗。”

    “我没看完，但合同确实没有说怎么离开游戏，”秦业眯着眼睛说：“你觉得，在游戏里死去的玩家，在现实世界会不会有危险？”

    顾乐听了秦业的话，现在脑子很乱，闻言他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气氛有些沉重。

    秦业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小飞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跟我去库房搬蜡烛。”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