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若是过得比以前还不幸,那当初的离开就毫无价值可言……」顿了下,缓一缓心中沉闷的气流,「只是……她不该给亚里纱一个温柔母亲样貌后又残忍的抛弃她。」
他没告诉有纪子跟二阶堂静子,他为亚里纱打了好久好久的空号,只为了让亚里纱安心,但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而拆穿谎言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然而,最伤痛的时节已经过去,所能留下的还是只有回忆。
可是二阶堂静子却不这么认为,她知道齐藤新是个敏感纤细的孩子;所曾经历过的一切,他只是安静的收在某个角落而已。如果说,此时空气中的微浮粒子可以计算,那么计算出的粒子不管有多少,都是他未曾流出的眼泪。
「新。」这世界总有安慰不了的叹息,二阶堂静子把齐藤新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齐藤新回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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