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醒过来就行,能醒过来就行啊。
朕那些手帕沾了水将司徒风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他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也应该换一换了。
宫人们上前要过来帮司徒风更衣,朕让他们把衣服放下,说了一句“朕来吧”,就让他们退下吧。
养心殿里就剩下了朕与司徒风二人,朕将他从床上扶起,把他的外衣脱下,然后是里衣。
结果里衣脱完后,司徒风的胸部还裹着层层叠叠的白绸,朕心中疑惑,他受伤了包扎吗?
也不是里面的伤口到底怎么样,刚才打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需要给他换个药,还有包扎的样式有点奇怪。
朕一遍摇头感叹,一遍将司徒风胸前缠绕的白绸给解开。
半刻钟后,朕恍恍惚惚脚步虚浮地从养心殿中走了出来,寒风凛冽,吹得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朕回头看了一眼养心殿,想到自己刚才见到的东西,只觉得自己现在还身在梦中,需要一个人过来让朕迅速清醒清醒。
孙和德安排好朕的那个大侄子后回来了,跟朕说:“皇上,熙常在已经疯了。”
疯了?她想用疯了逃避现实?朕岂会让她如愿。
朕道:“去吩咐太医,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务必要给熙常在治好。”
朕刚说完话,忽然想起朕刚才给司徒风换衣服的时候,好像忘记帮她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