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厉本以为自己应该如死水无波,可没想到……
他抬手按了按左胸,那里骨骼坚硬,骨骼之内,是泛着酸软的心脏。
燕厉一直不愿意承认,他就是从告诉自己练完剑法后要离开岑云阔后开始不安的,后来改了主意,次日清晨照常去找岑云阔练剑,心中才恢复平静。下午岑云阔带他去做衣裳,他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是高兴的。谁想到,去了一趟柳街,他竟然又领回来两个小孩——上来就让小孩叫他二哥,问过他同不同意了么?后来又抛下他先回了客栈,站在成衣铺门口,燕厉几乎气得磨牙。
岑云阔是命里缺弟吗?一个不够,还要两个三个,以后是不是还想领第六个第七个?
转眼多了俩拖油瓶,燕厉才蓦然珍惜起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叫岑云阔“大哥”的日子。
“小燕,回来了吗——在沐浴啊?我放两块荷花糕在你桌上,起来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