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宴散之后的窦婴回屋之后想了又想,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喝下去的酒薄,一个蒸腾便让他脑子里熏陶陶的, 他努力憋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便来找夏安然求证有关于蜡烛的事情。
窦婴虽为文官出身,但长期的行伍生涯, 使得他的思考回路也偏向于武将的直接, 所以当他问出中山王是否发现了新的制蜡之法后, 方才觉得不妥。刚要补充一句,不想夏安然已经非常耿直地回答他了。
“不错,本王确实发现了新的制蜡之法。”然后, 一大一小俩人面面相觑。
窦婴心中万般折磨,答案要到了手之后更感好奇。然而就算他是真的叔叔也万没有问侄子要配方的,何况他也不是真经叔叔, 不过是中山王客套一句罢了。
思绪在他脑中再三旋转,最后只委婉问了一句:“敢问殿下, 此烛价几何?”
这个问题倒是将夏安然难倒了, 说来蜡烛制出后这么久,他还没有定价呢。
他犹豫地伸出了自己五根手指。
五斗?窦婴稍皱眉, 半石黍的价格……稍贵,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行,吾先要上两百支吧。若是中山王信得过在下,且等在下回了长安后, 再将五百石粟米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