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满脑袋的「还有这种cao作?汉朝的史官都这么能玩的吗?」在循环播放。
窦婴对着小皇子投射过来的眼神平静说道:“殿下也不必强求,但凡史官大多有过目不忘之能。”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不真心想改,就算把卷轴抢过来也没用,分分钟给你重新写一份。
说出这个可残酷事实的窦婴以眼角瞥了一眼「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说破」的另外几人,只觉得这位小皇子的臣子构成实在是有趣的。
嗯,他已经打算将之记录下来,等到回到长安之后说给陛下听了。
他虽然耿直,但并不妨碍他以亲戚的身份和陛下聊一聊家中的小辈交流一番育儿经啊。
小国王很快被安抚下来,展卷开始思考如何书写请罪奏书了。
见他一脸纠结,与书写祭文时全然不同的模样,窦婴忽而说道:“殿下,臣应当启程了回京了。”
夏安然抠字眼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了这一位表叔,他皱了皱眉,说道:“魏其侯不妨再留上几日,待到雨雪停歇再走不迟。”
现在才一月,正是最冷的时候,就算马车上有火炉这时候远行也绝不是一个好选择。夏安然努力说服对方再留些时日,起码得等窦太后彻底气消吧。
窦婴却说:“臣离京已有二月余,此时出行待到京城时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