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茫然……
最后，他只是吐出一句：“你骗我？”
时间到。
音乐戛然而止。
整个录影大厅，又是鸦雀无声。
主持人梁浅和三个评委看着台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面的观众率先反应过来，不知道是谁先鼓掌，整个现场又是掌声雷动。
比起前台，后台更是炸了锅。
张明山拍着桌子，指着屏幕大吼：“怎么？不是说了何禾和和他搭档吗，怎么换了个人？这是谁？”
李秋薇张了张嘴，最后不可置信地道：“这沈少怎么会上去的？”
张明山皱眉，“他是沈昊？”
李秋薇让工作人员把画面调大，“你认不出来吗？这就是沈少呀！”
张明山盯着屏幕，屏幕里，别出心裁的男装“周芷若”只是朝观众席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下台。
他赶紧抓过旁边一个工作人员，“快，先插播广告，然后叫三个评委进来，我们要开紧急会议。”
李秋薇反应不过来，“张导演，您这是……”
张明山面带寒霜，“沈昊都亲自上场了，你觉得我们还能用94.5把慕瑾淘汰掉吗？”
* * *
“谨以刚才那段表演评价，我可以给他个9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