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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第2/5页)

坐着。白芷清不赞同地看着那个有些单薄的背影。寻常孩子若是踩上家里的门槛定是要被一顿臭骂,严厉些的更是要吃一记的。白芷清守了快二十年规矩,一时半会,却只盯着那紧绷的肌rou线条,想着她蹲在那窄窄一线,该是有多么累啊。

    我想吹吹风,进来太热了,嫂子又不摆冰。四月的时辰,摆什么冰?不怕寒气进了身子,落下一身病来。

    这时孱弱而娴静的赵家女主人又突然严厉苛责起来了。她并不在意嗔责的是一位在匈奴北漠苦饮风雪的赵小将军,她有自己作为后院女子的坚持。那坚如磐石的女则女戒先是压着她,而后又变成她生活的铠甲。这时白芷清又变得无往不利坚定不移了。而赵忘殊要做的

    就是脱下这身丑陋的桎梏,带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铠甲。

    因此她没有回头,听着那婢子天花乱坠地转述,沉静地问她:嫂嫂也这么想吗?

    西狄人是什么样的?

    白芷清不知道,四方的天地只有鸟雀的喟叹。

    赵忘殊隔了很久很久,甚至是白芷清早已低头看账时才开口:

    西狄,不是那样的。

    西狄的沙漠浓烈得像太阳。

    赵忘殊回头了,薄日在她脸上打出浅浅的阴影。

    西狄的葡萄酒甜蜜甘冽,香料馥郁动人。他们的水都来自地下,冰凉生肌。百姓高鼻深目,许多人的眼眸都是金棕色。

    奴仆们脚步不停,耳朵却竖得高高的,生怕漏掉囚笼外一丝一毫的生息。

    白芷清双眼闪烁,内心鼓胀出从未有过的新鲜与喜悦。赵忘殊微微笑着,轻巧地站了起来,脚跟到脖颈的肌rou紧紧绷成一根弦,那是随时便能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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