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那现在要是把他让给别人,你愿不愿意?”
滕溪的呼吸止住,几秒后才开始眨动眼睛,她的声音从喉咙满溢到鼻腔里,有些甜蜜,说:“当然不愿意。”
吴晓川知道滕溪变了个人,她也无法断定这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她和滕溪的观念并不是完全契合的,因此也无法探讨出唯一的答案。
滕溪的神色中都是幸福,假设她是在一次被爱里,当然不会获得这些;滕溪的喜欢直白又茂盛,正像在夏天里簇拥生长的花朵,装点得视线和面容明艳。
冷战进行的时间不长,滕溪倒也乐意用一次战术,她没再主动去联系张念了,可她没预测到张念的服软来得太迟,直到一切包容和耐心快要殆尽的时候才来。
滕溪的暑假,就在接下去甜蜜与苦涩的混合物里,安稳又忐忑地消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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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快将商场冻成一个坚硬易碎的壳。
人们在盛夏里汲取着奢侈的冷意,坐在玻璃窗外面的刘小白,用衬衫包裹住了双腿,他看着作曲班的室内,目光和身旁的家长倒没什么不同。
咖啡也是冷的,脚边的袋子里是轮滑的装备,刘小白另外带了斜跨的帆布包,他的薄眼皮合上,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