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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节  (第2/6页)
小心发出声音,惊慌看去,然后她对上几缕碎发后那双乌沉沉的眼睛。    那一刻,她想起深夜里一望无际的海平面。    黑暗、凶狠、危险。    轮椅滚轴碾着地毯徐徐靠近她。    自此,她漫长又短暂,美妙又惊慌的梦魇就这样开始了。    …    酒店柔软的床垫像要把沈名姝吞进去。    混沌的意识像擦亮的玻璃,逐渐明晰,她尝试重新入睡,几分钟后妥协似得从床上坐起身,借着浑浊的壁灯,又将屋中所有灯全部摁亮。    视线清晰后,下床从包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她没有烟瘾,一包烟能抽半个月,今天频率高了些,这是第三根。    沈名姝拉开窗帘,烟雾在凌晨的夜幕里袅袅升起,她凝神在玻璃窗倒影中的沙发上。    刚进翟家的时候,她的房间在后院那间二十平米的小屋。    灰白垒金丝的墙布上方,挂着看不懂的欧式油画,因为屋子入住前用来堆过杂物,墙布底下有数条笔直泛黄的痕迹。    后来这些痕迹被置放的一张小床挡住,屋内有木桌,桌前是白色窗柩,玻璃透亮,正对后院一角,春暖时,能看见后院花开的样子。    19岁那年,那张木桌老旧到承受不了重量,逼仄的屋子里,又添了一张昂贵的双人沙发。    海绵软得很,颠得人身体发抖,一点不会疼。    淌着汗哄她放松点的嗓音,与餐厅里男人的声音陡然重叠,沈名姝心一颤,记忆霎时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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