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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只是因为太疼，肚子里的孩子要提前出世了。

    “疼吗？”青衣来到赵蕾面前问。

    “不疼。”赵蕾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双手紧紧拉住青衣的衣袖：“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青衣没有出声，赵蕾急切地看着他哀求：“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可我还是想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看着曾经高傲、鲜活如玫瑰一般的女子屈辱地来求自己，青衣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了。

    “好。”青衣终究答应了她。

    夜晚，在月亮在夜空最中央的时候，在满天星空的时候，赵蕾生下了一个男婴……

    之后，男婴悄悄地被带走，然后再次给她的是一个死婴。

    赵蕾看着青衣虚弱地笑了，嘴里说着“谢谢”。随后便晕了过去。

    ……

    楚申此刻也到达了上海，“黄毛，有消息吗？”指尖一弹，弹掉烟灰，露出明明灭灭的烟头问。

    “有人说，那个莫小婷晚上在百丽门驻唱。”黄毛把打听来的消息悄悄告诉楚申。

    “嗯，通知咱们上海的人，密切关注百丽门，暗中查询……夫人的消息。”楚申停顿一下，点明了赵蕾的身份。

    “是，我这就去。”

    黄毛离开后，楚申带人继续去寻找赵蕾的消息。

    也不知那个女人如今怎么样了？有没有人虐待她？她还为自己孕育着孩子……

    想到莫小婷，楚申心道：春风吹又生啊！这人――还是得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