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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去远东谈合作，办公室里就只剩陆瑞晨跟蒋洛，蒋洛手上也有几笔合同在谈，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做自己的事。

    到了下午，冲去远东的职员都回来了。

    同比出去时斗志昂然得像一只只公鸡，回来时就垂头丧气、活像突然被扒光了一身毛的可怜生物，不用问都知道是没有成功。

    陆瑞晨不由地叹了口气，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真的发生了又感到巨大的失落笼罩住身体，以裴清逸的工作态度，定然是选旗鼓相当的传媒公司合作时装秀，像美亚这种他多半是没有兴趣的，但去谈的职员都是巧舌如簧、精明能干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谈到合同。

    但，往往抱着期待去做一件事，结果或许更糟。

    他看到有职员走进程曦的办公室，也看到有的职员回自己的坐位上沉思，还有几个跟蒋洛坐在一起交谈着什幺，然后用一种微妙的目光望向他，他没能从这样的目光里探出什幺讯息，直至程曦拿着文件走过来，微笑着跟他说，“你将合同带去远东吧，这次我们依然是幕后。”

    有时惊喜以始料未及的方式出现，因为陆瑞晨之前跟着远东拍摄成衣广告时尽职尽力，还帮忙完成了一个替身的镜头，这次再去谈合作远东就选择原来的班底，为此，陆瑞晨跟之前的三位女同事成了幸运儿。

    所有人都没想到当时避之唯恐不及的助理工作，会在今天发挥作用，而作为上司的程曦自然是最高兴的，不管谁谈到远东的案子，对他而言都一样，再加上陆瑞晨之前跟随远东拍摄过广告，接触过那边的工作人员，这次让他跟去负责幕后倒也放心，便将合同交给他。

    陆瑞晨拿着合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