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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却还在房间里大吼大叫。没有人在听我们说什么，他们试图用两颗子弹射杀我们。”米歇尔全身发抖，拳头紧紧握起，“我跪在地上，请他们给我一晚的时间，证明我真的还是正常人。”

    “你只是想多一天的时间逃跑。你是不正常的，你不怕丧尸。夜晚可以掩饰你的秘密，可天色一亮，他们就会发现你身上有一处伤。那个位置，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卡门贲莎在之前，就知道米歇尔后背的伤口。米歇尔被揭穿，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呼呼的喘着气，想的还是一整晚和一个死尸，一个即将发狂的老人关在一个小屋里那种焦虑要发疯的感觉。那是一整晚，好像身处地狱的时光。

    “我没想到会再遇到何夏。事实上，在我敲碎了一个警察的眼珠子逃跑时，我看到了何夏。还有他的朋友。我们在沙滩上狂奔，在海里游了一个多小时。他有一艘旧海船就停在密林区外滩四百米的地方。我们上了船，在船上吃东西，睡觉。”明明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米歇尔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不曾发生过的美好。

    “那艘旧海船呢？”卡门贲莎抓住了一个话题，她们来的时候，海上除了这艘新海船外，根本没有其他的船只停泊。旧海船不可能自己长翅膀飞走了。

    “被人开走了。”米歇尔想到雷怒把何夏推下船的那一幕，“后来那个金毛开着这艘海船来了。我们都上了新海船，只有那个大块头带着儿子开着旧船跑了。东方人真是奇怪，在这种生命随时会结束的时期，还有心情吃醋。”不过现在，米歇尔倒是羡慕起独自离开的雷怒了。只是，现在他们的处境，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