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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男人,让生活变得更难 (第2/6页)

,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嘟囔出一句话:那都很快被镇压下去了,并未起什么波澜

    这话说得心虚,书生只是笑:对生在京城中的人来讲,这确实不算波澜,可落在当地百姓头上,就是天大的事了。

    刘馆陶不说话,书生笑眯眯地:不说这些了,跟咱们也没甚关系。现在咱们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了,不如认识认识?小生李静安,寒山人,现下四处游学中,姑娘怎么称呼?

    刘馆陶一听他是外出游学的读书人,想必也是践行知行合一的古训,不由得生出了些亲切感,但想起他之前的过份行径,火气又上来了。

    她不情不愿道:刘瓻。

    李静安眨眨眼:恕小生愚昧,不知是哪个吃字?

    刘馆陶道:形声,从瓦。

    李静安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原来如此。第一次听到口头这么解字的,若不是我当年书读得刻苦了些,还真不明白姑娘说的是哪个瓻。

    刘馆陶觉得好笑:读个六书,也叫刻苦吗?

    李静安道:瓻可是僻字,平日里哪会用到?我这么快就想到了,还不能夸自己两句吗?

    刘馆陶下了简易木板床,走过去看,桌子上用酒水写了一个瓻字,点划顾盼有致,十分俊秀,心下赞叹,这人书法习得如此之好,想来是刻苦读过书的,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她感叹这字:不错,值得夸赞。

    刘馆陶惯例是个难称赞别人的,谁知李静安并不领情,幽幽道:姑娘直说希瓦瓻或酒器瓻,不是更简单明了?何苦说文解字,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刘馆陶听了这话,脸和脖子顿时烧得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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