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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两个人都有车，也都配有司机，可是年轻人不愿意随时去哪里，都跟着个司机，所以司机就成了只拿工资，随时待命的摆设。

    沐婉又愿意和沐潮同坐一辆车去公司，所以，经常的情形是沐潮是司机，她坐在副驾驶座上。

    本来这样的出行，也没什么不好，可是经过昨晚的事情，感觉有些怪怪的。

    终于在迈巴赫驶出一段距离的时候，沐潮忖了忖，开口道，“小婉，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我想通了。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好吧，她承认，一句很烂熟的词，可是为了不让两个人尴尬，也只能怎么说。

    “谢谢你。小婉。”沐潮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在沐婉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

    “……？”谢她什么？谢她没有死缠烂打，还是谢她没有寻死觅活？

    心口难受的无法呼吸，却又要表面装得风平浪静，这真真是需要千年的道行。

    （十六）幕后黑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沐潮以及他的小团队都在为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做准备。

    找真相、取证据、邀媒体、设计环节等这些都不在话下，麻烦的是，让马丁公开道歉这件事情，遇到了阻碍。起先马丁说什么也不同意，之后好像从江城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又是一个通宵达旦的地毯式搜寻，这天早上，带着满脸倦容的谭宇在电梯里碰到了乔一诺。

    “早。”

    “早。”

    两人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