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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太晚了。”

    顾澄：“道歉有用？”

    一念：……

    昨天她还没有校服，她想，今天换上校服之后应该存在感会减低很多，何况昨天放学后没剩几个人了，应该没几个会留意到她和余杭一起走的。

    小胖今天的神情十分怪异，他时不时偷看一念，欲言又止，校花三人组也气鼓鼓地盯着她。

    但大家都很默契，不声张。

    课间，一念受不了了，她问：“小胖，你是不是有话想说？老是偷看我干嘛？”

    小胖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话说……”

    一念托腮，他不想说也没法逼。

    下一秒，小胖小心翼翼地问：“你……你和余杭是什么关系？”

    看吧，忍不住还是问了。

    一念正要回答，却见校花三人组也盯着这边。

    发现她的目光后，曾曼婷主动过来示好，她露出个甜美的微笑：“一念，我昨天放学看见你了。”

    “哦……”一念点头。

    冷场了。

    曾曼婷委婉地问：“哥哥他……和你……很熟？”

    哥哥？

    一念扶额，这些少女粉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上一辈子她一直与武术作伴，少女时期也是天天顾着参加各种武术比赛，父母都有一颗热爱武术的心，有着振兴武术的理想，她完全是遵循父母的道路，心无旁骛专攻术业。

    可以说，她没有过青春期，她的青春都献给了武术，献给了赛场，直到大学毕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