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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中午，肖瑜又打来电话，曹立宇挂掉。再打来，又挂掉。挂了三次后，手机才彻底安静下来。

    一天很快过去，眼看着时钟走到了五点，曹立宇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下班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打电话来找他说工作上的事才对，剩下的可能性让曹立宇差点随手就挂断了。

    幸好曹立宇眼角余光扫到了“徐志远”三个字，手指滑屏方向紧急一转，接听了电话：“徐志远？你出差回来了？”

    对方低沉的嗓音穿透距离和手机听筒传了过来：“是啊，今天下班后有空吗？我来兑现承诺了，带你品酒去。”

    “好，正好我想找人喝酒。那五点半我公司楼下见可以吗？”

    “没问题，拜。”

    “拜。”

    半个小时后，曹立宇在公司楼下见到了正抛接着银色打火机若有所思的徐志远。曹立宇上前打了声招呼，瞥了眼徐志远手心的打火机，微微一笑：“烟瘾犯了？”

    B市是全国最早实行公共场合全面禁烟令的城市，如今公共场合只有吸烟区才允许抽烟，这的确迫使一些烟民克制了不少自己的烟瘾。

    徐志远笑了笑，把打火机收进大衣口袋，歪了歪头示意两人离开：“习惯性动作而已，我们走吧。”

    “怎么了？你好像心不在焉的。”徐志远食指轻叩玻璃杯沿，探究地问道。

    “不好意思，”在别人跟自己说话的时候走神，实在不算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我没休息好。”

    “你说今天想找人喝酒，有什么心事吗？我这个陪酒的人就坐在你旁边了，欢迎朝我发泄。”徐志远举杯和曹立宇手里的杯子轻碰一下，笑着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