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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

    “没有过去。”温绵绵摇头，脸色委屈，“我到现在还会梦到她们。”

    易寒搂着她的手用力，蹭她的脸，“以后我在你身边，不怕她们。”

    温绵绵轻轻“嗯”了声，紧紧扒着他的手不放，“易寒，明明她们一开始对我很好的，后来她们突然开始嘲笑我，笑我什么都不懂，说我是傻子。总爱拽我头发，撕我的课本和作业本，平时也爱掐我的身体，最过分的一次，我见到她们有人往我带来的饭里吐了口水。”

    “我那时候很迟钝，呆呆的看着她们，任由她们欺负，嘴很笨什么都不会说，连哭也要过了很久。她们就愈发笑我是傻子，我那时候确实也很傻。”

    易寒心疼得要命，他抬起温绵绵的脸，“不傻，我媳妇就是太单纯了。”

    “你别哄我，我就是傻，”温绵绵小声哼了哼，“那时候我第一次离开家和她们相处，她们这样对我，我脑袋空空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连骂人都不会，又蠢又笨。”

    易寒亲她：“没哄你，你在我心里一点也不傻。”

    温绵绵心里从没有过的轻松。这些事她压在心里几年，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可是她告诉了易寒，心里就觉得轻松自在，那股压在心里沉甸甸的东西好像也不见了。

    “后来呢？”易寒摸摸她的脸。

    温绵绵抿着唇，脸色微僵硬，良久才说：“后来有一天下午，我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在一间废弃的课室里。我喊了很久，可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