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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渐渐开始有了清早赶工的人们，他们来去匆匆，快速地瞥过站在走道上的肖恩，默不作声地远离，生怕是什么极端分子。

    汉克按下了喇叭，在后头催促着两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来了！”肖恩回头说，“等到了地方，哈利你再和我细说吧。”

    副驾驶座的位置原先是里留给肖恩的，可是最后想了想，肖恩还是跑到了后座去照顾克拉克，嘘寒问暖地问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克拉克靠。

    克拉克看着琴的脑袋搭在了斯科特的肩窝上，画面中待入了自己，委婉地拒绝了肖恩的提议。

    哈利坐上了副驾驶座。

    “系上。”汉克抬着下巴点道。

    “什么？”哈利没听清。

    “安全带。”

    哈利了然，安全第一，拉过插销扣入了锁扣中。

    这个时候，后座的肖恩正俯身拉住凯蒂，追问他们是怎么从大厦里出来的，克拉克眼里满是笑意地看着身边的人。

    罗恩坐在彼得的身边，大块头的各自让他有些害怕，缩了起来。

    汉克的脸色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他的面上突然浮现出了一种像是憎恶一般的神情，扭拧着的眉毛和皱起的鼻子，都让气质温文尔雅的汉克此时看上去仿佛变了一个人。

    绷紧的咬肌，后槽牙几乎磨出了声响，汉克眼神里迸射出的毒光死死地瞪着哈利的后背。

    芒刺再身，哈利觉察出了来自身后令人不舒服的视线，回头的时候，便见汉克用手掌挡着脸，似乎是在……揉眼睛？

    “不舒服嘛？”哈利礼貌性地问了声，“我有舒缓的药水，可以借你。”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