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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秋煜的一点过去】 (第7/7页)
,正是猫狗嫌的年纪。郁重岩再清楚不过,这小孩儿自小养尊处优地长大,人没什么坏心眼,却也十分地爱重脸面。成为家奴的头一个月,就直接摔碎了他那点不起眼的自尊心,玻璃似的在郁家光洁的玉石地面上溅了一地。 侍奉,服从,管束,责罚,家奴的教导课程熬了一个月,已经是遍体鳞伤。脸颊、手心、手臂、脊背、臀腿、脚心脚背,几乎都挨过打。秋煜哭得也狠,大约知道求饶没用,因此也不怎么求饶,伤重的时候粥也喝不下,只能在医疗处靠打营养剂进行补给,一个月下来体重掉了不少,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营养针的针孔,可是学得程度才只够及格线。 教导说他资质差,脾性倔,就算打服了下次也依旧还犯,照理说有的是刑罚磨他性子,但是过刚易折,怕是会把人给糟蹋了,以他的身份不能数落秋家把孩子宠溺太过,因此来请示郁重岩的意思。 秋煜算不上一个硬茬,教导之所以为难,也有对当家人性情的考量在里面,家奴的规矩,到底还是以家主的喜好为准,绝大部分家族规矩严明,违则责打斥骂,但也有人喜欢随心所欲,专制无常,仅凭心情决断,又或是纵情声色,乐于放纵宠溺。 念在秋家的份上,郁重岩最后还是把小孩儿领了回去,作了几天安慰后才来继续受训。郁重岩撇开了工作,亲自在戒室带课了几天,这小孩儿在家主面前的服从意愿显然高多了,不再表现得那么抵抗,脱下裤子挨打时赌气一样叫着家主,养完了伤却还是会蹦蹦跳跳地喊哥。 后来家主发话说结课,那便结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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