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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齐飞后脚进来，关上门，扫了一眼桌子上。还好，提前把那套一万二的杯子收走了。他舒了口气，给江云帆端了杯咖啡，简直不敢拿自己的东西来招待。

    江云帆这厮太可怕了，高兴了喜欢摔东西，不高兴了喜欢摔东西，最可怕的是从来不摔自己的东西。身为江云帆身边的经纪人，小助理穷，江云帆不摔他的东西，每次只来自己这边发泄情绪。

    说不管他吧，齐飞记得江云帆刚开始也不这样，说到底都是从他二十五岁那年拿到视帝殊荣才开始的恶毛病。然而那个时候，他已经是金主了。变成齐飞只能忍着，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每次等他来之前就换上便宜的杯子什么的，随他折腾去。

    江云帆不搅咖啡，随意放在旁边，说：“你不是说有好剧本吗？”

    “有啊！”齐飞说：“你急什么，等助理送过来啊，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当我是超人吗？”

    江云帆稍稍回过神，才知道原来齐飞一回到公司就在处理这件事。他来的时候，齐飞刚刚让对方传剧本过来，迎头就赶上了江云帆，和他一起上来了。现在小助理正在下面守着打印剧本。

    江云帆脸上的表情僵了一僵，扭头捏着咖啡杯，喝了两口，再放回去的时候发现手指上有几道红色的印子。

    江云帆：“……”

    他揉了揉，有点搓掉了，又把杯子端起来，再放回去，嘴角直抽搐。

    齐飞看他表情不对，问：“你怎么了？”

    江云帆深深地看了一眼齐飞，“你最近很缺钱？”

    “没有啊！”齐飞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