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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又送她到门口。

    她边换鞋边笑：“我怎么觉得你在赶我走。”

    “也不看看几点了，开门做生意都图个早，谁像你。”

    她瞪他一眼没说什么，出去了，却始终感到不对劲，这份不对劲从开店卖烟酒，持续到午饭后和老王打牌。

    她心不在焉的回想最近的事，一不留神出错一张牌。

    老王急：“你没大的吗，用大的压他啊！”

    小张一把摁住她丢出去的牌：“已经出了，不能反悔！”

    “去去去！我看看出的几？”

    小张霸着不让：“你都知道她出的小还不知道出的几？”

    “眼花了没看实在。”

    “那也不行。”

    “你霸着桌子怎么打？还不起来？”用烟芒戳他胳膊肘，“起不起来？”

    小张捂着胳膊跳起来，疼得嗷嗷直叫。

    “师傅这个能烫死人的！”

    “你皮厚烫不死……”

    二人正杠起来，却见秦淮猛的扔了手里的牌，站起来撵人：“走走走，明天再玩，我有急事。”

    “你有什么急事不能先玩完这局？”

    “要命的急事。”

    也不解释，匆匆赶了人锁上门往家走了。

    她路上很紧张，心像朵云，飘来飘去不着力也不下地，她极少这样惴惴不安，很不踏实。

    她劝自己往好了想，总感冒或许是因为天气不适，老不困是因为他心事过重压力大，胳膊上的刀痕他解释过了，烟疤他也解释过了，她以前没发现只是因为她马虎没留意。

    蒋毅是谁，怎么可能骗她。

    她心里像住了两个小人，一个小人如是想，另一个跳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