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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来质问啊，来谴责自己啊，就算愤怒挥手打两拳骂自己狼心狗肺，也好过如今事不关己的淡然。

    是不是错了？汪城突然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他是不是不该用这种方式逃避宋哲，是不是真的伤害到宋哲了？

    “你们怎么怪怪的？以前认识吗？”张佳佳来回打量两人的神色，也察觉出此时凝固的气氛。

    宋哲攥紧拳头，指甲已刺破皮肤，手心感到血液流出的温热：“没什么，我和汪先生，曾经是高中同学。”他抬起头，微笑着，说出话句句像刀子般戳进自己胸口，“可能汪先生已经忘记我了，不过没关系，那时候本来也不太熟。”

    汪城不可置信的看向宋哲，难以接受他话里的意思，高中同学？不太熟？那之前是什么？是自己南柯一梦，过眼浮云吗？

    不，不要这么说，不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呀，没想到你们竟然真的认识，实在太好了！”张佳佳笑容灿烂的挽住汪城手臂，调侃道：“既然都认识，那就都是熟人嘛，亲爱的，今天送小哲一起去市区好吗？”

    汪城几乎下意识想挣开这双手，宋哲平静的表面下分明藏着无助和伤心，该去抱住他，该去安慰他，该去向他解释，可汪城只是滚动喉结艰难说出一个字：“好。”

    张佳佳兴奋地贴在汪城脸上亲了口，宋哲看在眼里苦笑了下，垂下眸子不再言语。

    三人一前一后往停车位走去，张佳佳与汪城走在前方，宋哲沉默跟在身后，来到汽车旁边，汪城按动开关打开锁，宋哲自觉地坐进后排座位，低头不语。

    一路上张佳佳像只叽叽喳喳的喜鹊，不断与汪城调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