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白浓精在深棕树干流下若干道,他的喘息渐趋稳定。
「糟糕...」
回神后他僵硬的看着手中被他抓皱的粉红小内裤,雪纱布料不慎沾到几点精斑,散发自己特有的龙涎信息素气味。
懊恼看向泉中趴在池沿休息的美人,绝对不能留下证据...默默把她的小裤收进军服口袋。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费昂拍拍爱驹的背,珀索斯蹭蹭他表示了解。
男人如夜风从森林穿梭,转瞬不见。
半响后她从温泉起身。
全身舒坦的她伸了个大懒腰,水珠从粉粉肌肤落下,珀索斯用健壮马身遮盖裸体,她用暖光加速风干湿湿的身躯。
「辛苦你了...嗯?我的内裤呢?」
正要穿回衣服,却发现最上面那件不见了。
马儿顿了几秒,黑黑圆圆的眼看向高高树梢一溜烟就不见的小松鼠。
松鼠拿走的?冬天筑巢吗?
「这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是哪只松鼠,我们回去吧...」
唉...只好再找别件来搭成一套。
牵着珀索斯回程,密林中似有龙涎香气,她还没从对于某执政官的性幻想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