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辻真理无语,“我女儿都一周岁了坐什么月子?几年不见,这个家的男人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德行——啊,说起来,消太呢?”
管家:“少爷今天一直在后院。”
辻真理脸黑了黑,生吞石头般硬邦邦地问道:“还真是不死心啊,笨蛋弟弟——咳,所以,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管家脸上浮现出些许忧色:“那孩子——”
“她叫‘织田咲’。”相泽家死鸭子嘴硬的男人拎着外套慢悠悠走过来,“不是什么‘那个家伙’。桐叔,你看看这个还能补吗?”
好歹是新的外套,价格也挺贵,扔了就太可惜了。
“等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再帮她正名吧!”辻真理郁闷道,“消太同学你袖子呢?这件衣服可是从你成人礼一直穿到了现在,多少珍惜一点啊!”
“已经这么久了吗?”相泽消太扯扯幸存的一只袖子,兴趣乏乏,“那干脆帮我买件新的吧,真理姐,就当是成为家主继承人的礼物。”
“……”这个家的男人完了。母亲,我这就带您离开地狱。
辻真理忍无可忍,“你六年前就成为继承人了!笨蛋消太!说话用用脑子吧!算我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