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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拍卖就好了！”

    “一分钱不花？哪有这么美的事儿……等等！”苏歆妍的话头突然卡住，随即眼睛一亮，声音带着颤，“我可能想到办法了！”

    只是他意识到的太晚。

    怕是来不及了。

    “还是吃牛排吧。”姚奕承忽然平静地笑了起来，这种祥和的表情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你等我收拾一下。”

    说完他进了房间，没过多久，再次出现的时候，他的衣服没什么变化，但面容却完全改变。

    那个人靠着椅背坐下，发出了舒服的感叹声。

    “离我不远的那个人在睡觉。”女人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说：“他的呼吸声有些大，我没办法安静的看书，有些头疼。”

    “没关系，你可以坐在这里，反正整个舱里也才六个人。”

    “谢谢。”

    那个人看了一会书就合住，对苏歆妍说道：“我总觉得你有些眼熟。”

    稚嫩悦耳的童声响起，台下二十几个带着红领巾的小孩子带着些紧张地唱着歌。

    他们衣着和现在大城市里的孩子相比明显过时，但是领口袖口都被洗的干净整洁，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

    前排表演的几个小男孩和小女孩还化了一点妆，虽然有点影楼前几年的风格，但还是压不住年轻稚嫩的面庞所带来的朝气。

    这些孩子们明显因为要见苏歆妍，准备了很久。

    培智学校招收的是智力落后和肢体残疾的儿童入学，他们和常人相比，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缺陷，有的人眼神带着点呆滞，有的人身形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