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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又恭恭敬敬的走了回来，站在方煜城办公桌的对面，弓着身子，做好仔细去听方煜城接下来的低声安排。

    “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有个事情我想不明白，克伟你帮我分析分析？”

    “好的，方总。”

    “你说，究竟是谁杀了何莉姿？她跟了我那么久，也没听说过她跟谁有什么隔阂，动手的人又不是刘庆昆，会是谁呢？”

    杨克伟的手不太明显的颤了一下，方煜城这个时候儿怎么又提起那死掉的何莉姿来了？难道是又想起了她的各种好处？看来哪天还得再给他琢磨个女人。

    想是这么想，可方煜城提出的问题，杨克伟不敢不作回答。

    “方总，警方也没能查出来。”

    杨克伟回答的很官方，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何莉姿，所以问他也是白问。

    方煜城用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办公桌的桌面儿，暗自思索了一会儿后，又问：“我总觉得何莉姿的死有点儿不太对劲儿，难道还有另外的渠道在走货？”

    杨秘书直了直身子，原来方煜城想问的，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人在抢他的生意。

    “目前还没有查到，有其他的地方提供货源，但是也不排除会有一些从私人渠道过来的货，那种情况比较杂乱，又比较单一，要查也不太好查。”

    方煜城抬头看了杨秘书一眼，觉得他说的情况和自己想的也差不多，但是他还是感觉哪里不太对。

    “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要对何莉姿下手？难道……是有人想故意针对我？”

    杨秘书的身体的随着这句话问出的同时，和他的手一样不太明显的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