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性癖?”声调陡然升高,他怒不可遏的扬起一边眉毛,阴森沉冷又满不在乎,“所以你认为我cao你不是心血来潮精虫上脑,而是因为我喜欢玩luanlun游戏?”
'cao'这个字眼并不动听,加上那种熟悉的、轻蔑的口吻,很轻易就使我暴跳如雷:“该死,你怎么不干脆去白金汉宫顶上广播一下这件事?!”他以为我们现在在哪儿,军情六处的特工秘密接头点吗?两堵墙之外就是别人的卧室,我还没疯到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全英格兰分享'和哥哥上床是种什么体验'。
谈话不欢而散。我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干净,逃也似的离开那间房间。
“哦!嘿……”印度小伙显然没料到自己家里会突然冒出一个脚踩拖鞋、穿的很像刚从夜店回来,又或者正要出门去夜店狂欢的亚洲姑娘,他红着脸,略显局促的冲我点了点头,“你好,我叫加拉瓦。”
室友朋友紧接着又报出一长串我压根儿听不懂的音节,我猜那是他的姓。出于礼貌,我也冲他点了点头:“萨曼莎,萨曼莎·克拉克。”
加拉瓦愣了一下:“所以你们是夫妻?你和艾瑞克?”
这下我也愣住了,坦白说我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什么?不、不不,上帝啊当然不是。”别说长相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