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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翻涌而猛烈咳嗽，“咳咳……求你……求你放过他。”

    “求我？你有什么资格求我。”萧左闻言讥讽道，但还是停下继续向景城施暴的动作。

    “只要你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江无涯低下眼眸，修整平整的指甲几乎要在地面上抠出印子。

    “哼，你们倒是师徒情深。”萧左怒极反笑道，“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景城疼得在地上缩成了一团，但仍然拼命朝江无涯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萧左一把将景城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逼他硬吞下一颗药丸，又用金色丝线将那孽根死死捆牢。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唔！”那药丸入口即化，景城张嘴欲呕，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反倒是一股热流直直往身下涌去。阳具迅速充血膨胀起来，却被金色的丝线牢牢束缚其中，甚至勒出了白色的深沟，实在令人痛不欲生。

    “你对他做了什么！”几乎是同时，江无涯失声质问，他想起九阳膏的厉害，骇得脸上的血色退了个一干二净。

    “放心，不过是一些助兴的小玩意，九阳膏千金难求，用在这蠢狗身上，岂不暴殄天物？”萧左无所谓地拍拍手，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江无涯推倒在景城身上，“不许用手，只要你让他射出来，我就放过他。”

    “畜生！”景城怒火攻心，两眼充血地蹬着萧左。

    “而且……”但萧左并没有理会景城，继续毫无表情地对江无涯低声说道，“还让你射，怎么样？”

    “要脸还是要命，不用我替师兄选吧？”感觉到江无涯浑身颤抖着，萧左戏谑地问道。

    “……好。”江无涯屈辱地闭上眼睛，似乎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