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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NPC，我……”

    纽贝拉越说逻辑越混乱，最后彻底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感觉自己只是一颗被人cao纵的棋子，是吗？”路西法笑了笑，“比如我爸，他三十年前就写好了剧本，特意创造了克洛伊，让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企图cao纵我的感情。”

    纽贝拉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十分震惊地望着他。

    “别惊讶，这是我几年前的想法。”路西法解释道，“后来我想通了，他并没有cao纵我的感情，他也没有能力cao纵我的感情，他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契机，而我正好在遇到克洛伊的时候领悟了。”

    “你在说什么呀？”纽贝拉懵懂地问，“你是不是刚看了哲学书？”

    “没有人能cao纵你，十二主神也不行，一切都是巧合。”路西法干脆地说，“包括奥林匹斯之乱。”

    提起奥林匹斯，纽贝拉的情绪瞬间跌至谷底：“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事是什么吗？没有确切时间的约定，不能亲自掌控的发展。比如朋友说晚点给我打电话，却不精确到小时分钟；比如商店说过几天补货，却不说明到底是哪一天；比如艾力彼说奥林匹斯不会塌，却不知道夺位之争到底哪年结束。”

    “因此，我只能每隔几分钟看一次手机，每隔半天打电话问一次商店服务员，每天醒来都看看通往奥林匹斯的大门或者裂缝有没有打开。”纽贝拉激动起来，“除了焦急地等待对方联系我，我什么都做不了。”

    “可你总能等到想要的结果，不是吗？”路西法说，“以前的结局都是美好的，这一次的结局也一定是美好的。”

    纽贝拉的眼里泪光闪闪：“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