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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了神。

    站在对面的人非常满意自己达到的效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竟然带了一丝邪气“我自然是你，自从你毅然决然的跟陈兴远划清界限开始，我便存在。”

    莫语娴茫然的看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似乎并不清楚她究竟在说什么。

    “你自小便在莫家，受莫家家规的熏陶，自然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陈兴远的事情，是你第一次反抗你父亲，第一次破坏莫家家规。心里应该不好受吧，虽然你做的决绝，可那种惶惶不安的心情，是不是偶尔会跳出来，指责你的所作所为。”对面的人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莫语娴有些震惊的看着对方。

    “我就是你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的所思所想？”对面的人嗤笑了一声。“自此以后，你不是一直在打破莫家家规？我真难以相信，你竟然会答应张世轩那种莫名其妙的约定，你真的赔不起那件衣服么？不，不是的，你是被张世轩吸引了。不承认么？为什么后来那些超出约定之外的行为，你为什么没有反抗？”

    莫语娴的脸白了一分，她从最一开始没有拒绝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哦~你想说你反抗过无效？别开玩笑了，你能做到何种地步，看看跟陈兴远分手的事情就可略知一二了。”对面的人讥讽的意味加深。“你不过是放任自己一步一步陷入这张情网，直至最后真正爱上张世轩。”

    莫语娴的脸已经白到没有任何血丝了，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一句话。

    “可是，你说你，一条道走到黑不就行了，为何在确认了自己心意之后，又要跟张世轩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