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眼虽然有点多,但既不是没有可能,也有可能全是臆测,总之主观上来说,杜含章垂眸笑了笑,心想我为什么要想这些?
这些不关他的事……杜含章转身将复印纸插。进碎纸机,接着拿起手机,下楼换鞋锁上门,开上车出门吃饭去了。
他确实用行动表明了他不想管,但杜含章忘了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阴魂不散。
他开车上了路,还没走到经常光顾的小饭馆,先在一个红灯的拦阻下,看到了正在路边上晃荡的余亦勤。
这时路灯已经开了,杜含章看见他在昏黄的光线里慢吞吞的走,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裹,而离他不远电线杆上,就有一个摄像头。
不是不见了吗?这不就是吗?
杜含章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运气,自我服气了几秒钟,在对方即将游魂一样从他车窗外走过的时候,突然叫了他一声。
——
那个老头骗了他。
他说古春晓在井里,余亦勤顺着他的指向,也确实看见了一口井。
不过那井里仍然没有秃鹫,只有一个他过不去的通道,那女人借机跳井跑了,老头跑脱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他手里。
余亦勤正在想,他是把东西交到防异办好,还是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