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相濡以墨(H)_没有明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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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明天 (第2/3页)

灭,你拉下他的衣领,垫脚亲上去。

    喘息的间隙,手指颤抖着去解他的衣扣:我的战神,当了这么久床伴,别走还真有点舍不得,求你不留点纪念吗?救救我

    你病了。许墨动作轻微地半推开你。

    如同较劲一般,那颗扣子牢牢地守在那里,越慌乱越解不开,和它的主人一般,任凭你如何也丝毫不受影响。

    是呀我病了手指无力的垂下,终于被强行扯落的衣扣叮咚落在你脚边滚远了,苦笑一声,对不起许教授,打扰了。

    你在强求什么?

    一厢情愿地送上门来,委曲求全到这个份上,连你自己都觉得贱了。

    蝴蝶不愿离去,画家却不再要她。

    真可怜。

    犯贱的可怜。

    你低着头转身想离开这里,却在下一秒被打横抱起:你要干什么!

    抗议脱口而出,但本就发烧的大脑在经历了一系列超负荷运转后早已成为浆糊,直到身体碰到柔软的布料时才想起挣扎。

    苍白的挣扎被轻易压制,许墨扯下彼此的衣物:你病了,需要休息,但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

    嗯啊瞳孔蓦地缩紧,他进来了第一次没做前戏就这么进来了。

    我不会走。他轻咬着你的耳骨,补完了之前的话。

    对他太过熟稔,身体自动分泌出液体来适应。修长手指揉捻着蓓蕾,抽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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