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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抬起的手也垂落在地。

    韩斯瑾奔去客厅，拿起电话的听筒，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拨了120。

    ***

    吴骁远赶到医院的时候便看见韩斯瑾整个人缩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睛发红。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身形微微颤抖。眼神发直，定定地看着急救室的门。

    吴骁远看到她衣服上明显的血迹，皱眉。大步走过去，立在她身前：“韩……斯瑾？”

    韩斯瑾隔了好几秒似是才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眼神呆滞。

    吴骁远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怎么回事？”看了眼急救室的门，“浚络怎么伤得这么重？发生什么了？”

    韩斯瑾嗓子有些哑：“你带钱了吗？”视线微垂，“出来的急，我什么都没拿……只有浚络兜里揣着手机，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吴骁远点头：“你放心，钱肯定够。等会儿我去缴费。”他看她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忍，拍了拍她的肩，坐在她身边，“到底发生什么了？在电话里你只说浚络受伤了昏迷不醒。是……”他斟酌下词句，“是意外事故还是人为的？”

    韩斯瑾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唇：“不是意外……”

    “那就是人为的了？”吴骁远尾音扬了起来，“在这B市还有敢跟顾浚络动手的？告诉我！谁打的！”

    韩斯瑾抿了抿唇，抱紧膝盖，头低了下来，只觉口中苦涩，哑声道：“是我……”

    吴骁远愣住，“什么？！”

    韩斯瑾点点头：“是我打的。”顿了顿，“用吉他砸的……”

    吴骁远睁大眼睛，嘴都忘合上了。用一种看神人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