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如歌_分卷阅读5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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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9 (第2/4页)

最长的距离便是从卧室走到地下的藏酒室,再从那里走回来。

    因为淋雨受冷而引起的高烧,奇迹般地在三天的时间里退了下去,可是终是没有退干净,维持在五分到一度之间的低热一直持续着,其实我明白,持续的低热要比偶发的高烧糟糕得多,只是我也不去过多在意而已。

    李景宇不再住在这里,不过时而会出现,只是很不规律,有时每天都来,一天两次甚至三次,有时则两三天不见踪影。他每次来都会给我丢下些熟食与干点心,而我对这些几乎无法下咽。

    每天里我吞下的药片远远会多于食物,而送药的从来就不是不是水,这些天搏崖楼的地下藏酒室已被我搬空了一半。

    病痛的日夜折磨加上缺少营养和过多的体力消耗,使我的身体急速消瘦了下去,镜子里看到的是愈发尖削的下颚,苍白如纸的皮肤,只有颊上有两抹病态的红是唯一的颜色。

    我也曾怕他看到后会起疑,好在这只是我的多虑,从那天之后他一直拒绝看我的脸,就好像我的脸上会一下窜出食人的虎豹一般。

    每次他来都会很直接地将我按倒,用皮带反缚住我的手腕,然后死死掐着我的颈项,将我的面孔压在床上,我的身体只要露出那一小部分供他使用便已经足矣。

    没有喃呢耳语,没有深情拥吻,更不会有温柔抚慰,甚至没有肢体间其他的接触,他用力地一番发泄之后,便整一整衣衫转身离去,丢下四肢麻木,呼吸停滞,痛到几乎休克的我,用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慢慢恢复过来。

    日子一久,我便习以为常了,只是有一点使我无法释怀,李景宇,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宣泄并不能使你得到满足,更不能让你快乐,我好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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