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土匪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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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4/14页)

,急匆匆进了产房。

    将军急匆匆擦身而过,径直进了产房。怀抱着婴儿的产婆,有些不明所以的呆立在原地,哪有做爹的不看孩子的?

    扭头,将军已然坐在了产床前,握住疲惫虚弱的男子的手,急切又忍耐的问道:“疼吗……”,眼眸里情潮暗涌。

    茗烟的手汗津津的、冰凉,将军握在手心里握了又握,握的紧了怕把茗烟弄痛,握的松了又像下一刻茗烟会消失似得。

    “将军……”

    虚弱至极的茗烟勉强睁开眼眸,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雪白的亵衣湿透,墨发湿漉漉的黏贴在额头,苍白疲惫的脸庞上勉强扯出个笑,示意将军自己没事,便又因为精疲力尽而昏睡了过去。

    将军拦腰抱起床上昏睡过去的茗烟,床褥上那刺目的大滩血迹在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没注意,还打翻了床边铜盆里的血水。吩咐下人换上新的床褥,给还在昏睡中的人换上了干净的亵衣,用温水轻轻擦拭了茗烟额头已经干涸的汗渍。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军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床上正在昏睡中的人。

    被四周的火烛照的光暗交织的室内,弥漫着的血腥味让男人心慌,恐惧着要失去什么的不安。床上的那人几次微微睁开眼眸,瞧着将军强扯出个笑,又再次疲惫的阖上了眼眸。

    将军胸腔里什么东西在鼓动着,握着茗烟冰凉的手,在床边守了一夜。

    翌日,茗烟从昏睡中醒来,依旧虚弱。将军坐在床边,扶着茗烟靠在床头,亲自给茗烟喂粥。下人几次欲上前,都被将军挥退。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又吹,试了试温度,看烫不烫。不烫了,才小心翼翼喂到茗烟唇边。

    “将军……”

    嗓音还透着疲惫、虚弱。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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