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骁炜嗤的一声,“要你和我说?”
直到走到cao场集合排队,趁着大半个cao场都在整理队列的空隙,丁骁炜往前靠过去,手背在秦苏越额头上试了试,“怎么还这么烫?早上那药不管用?”
队列前面还在慢吞吞的调整前后间距,秦苏越只得跟着来来回回的挪动,他看起来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脸色纸似的白,眉头始终微微蹙着,“我没吃,那药容易犯困,吃了没精神。”
“嘶,”丁骁炜伸手把他的脸一夹,“我说怎么温度一点都没降,不吃药,你铁打的?”
秦苏越神色恹恹,“你属体温计的,还知道我退没退烧?”
“你这额头都快烫手了,要不我待会给你卧个鸡蛋吃?”
“滚犊子,”秦苏越往后不轻不重捣了一肘子,“站回你自己位置上去。”
二月底到底还是冬末,cao场上的寒风一阵接一阵的冷,三两下便将人好不容易在教室里捂出的一身暖意给吹了个七零八落,在这站不了一会,手脚立即重新变回了一块梆硬的冰砖。
队伍里的人站的不算宽,前后也就半米左右的距离,左右倒是隔得开,列与列之间快有两米的距离。
队伍里有人不明所以,忍不住问道,“每一列隔这么宽干什么?难不成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