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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弄干净。    她慌张便想下床寻物擦洗,玻子却突然俯身蹲下。    他自怀中抽出浸湿的绢巾,轻轻握住一只脚踝。    女孩脸上兀然晕开大团绯红,不知所措地试图收回双脚,然而来自玻子温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令一切保持暧昧原状。    他指尖冰凉,绢巾却熨热,有千万只幼蚁爬上堡垒。    为了缓解那莫名难耐的微痒,她开口道,你不是中国人,对么?    是,也不是。我的母亲来自日本,她为我取名。那双继承了母亲温存细致的手正一点点将泥土砂砾和腐败枝叶的残渣拭去,郑重地仿佛是在还原一只明清瓷器。当他双手离去时,精巧呵护后的瓷器散发出白皙柔美的光泽。    结束了哦。这声音令秦淮如梦初醒。    好、好的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双颊犹带红晕,她赶忙将身子收回床褥间,侧望向玻子那张始终笑意不改的柔和脸庞,眼中氤氲着丝丝困倦的湿意,以及略显惶恐又极其真切的感激。    于是被这纯善而热忱的目光蛊惑般,玻子蓦然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下,犹如雨滴落在棠梨花瓣。    有什么东西绽裂了。    大约是窗边那棵松树结的松子吧,它已经熟透了。    尽管困意上涌,仍辗转难眠。突如其来的吻令一切清晰可辨的猝然晦暗陌生起来,她听见夜空中那只云雀长啼依旧,似乎在以凄厉的飞翔姿态试图撞破一张遮天蔽日的网,仿佛自它诞生之初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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