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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恐惧如附骨之疽  (第1/2页)
    “是长大了。”安昼笑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让我进房间。    然后……    他把我关起来了。    他不准我上学,不准我出去。    尽管我拍打着房门委屈求饶,他还是要关我,并且冷声警告我:“极极,你得记着,你没有谈恋爱的资格。”    “哥……我不谈恋爱……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哪怕我在门后哽咽难言,他也不为所动,只在门外给我弹琴。    他的琴弹得不比我差,我听累了,也就睡了。    记不清是多久了,在我不奢望出去的时候,他停止了对我的囚禁,这些日子的心理折磨,早就让我没了叛逆反抗,我甚至不会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像个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摆布。    临去上课前,他跟我说了两句话:“极极,那个男生已经走了,哥哥把他的手打折了,你以后应该会明白该怎么做吧?”    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蹲在我面前,给我整理衣襟,抚摸我的发顶。    我想哭,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哭了,只呆愣着点头。    等到了学校,许久没见的同学都围了上来,关切询问:“安极,你哥说你生病了,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生病?原来他是用这样的借口让我请假的啊。    我不敢回答,只点点头,沉默着将书本拿出来,再次生活在这样的热闹中,好像做梦一样。    直到第二节课,我才知道,安昼他啊……    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啊,仅仅是因为我不听话而已,他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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