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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能顾及到的毕竟有限。”

    季笙再次耐着性子，“一辰，你是我的第一顺位。”

    “季总说笑了，”叶一辰低笑：“我哪配得上。”

    这种话里插针实在是刺耳。

    季笙面色一沉：“的确不配。”

    叶一辰止住呼吸，攥紧拳头。

    ......

    ......

    在场的各位哪怕是再没眼力见也只能感觉出叶一辰和季笙的针锋相对的，压迫感从二人四周散开，队员们相视一眼，齐齐闷头吃饭。

    可柳五却好似没感觉到，笑盈盈地附和：“开来季总的确是工作繁忙，实在是辛苦了。”

    季笙收回视线：“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有的不过是想不想罢了。”柳五似乎话里有话，“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时间是水，挤挤便有。”

    这话就好似一根刺扎紧了耳室，尖锐又致命。

    叶一辰明明知道柳五是故意这么说给自己听的，可心中的失落感却止不住席卷。这话不就是在说季笙刚刚的说的忙是借口而已吗？如果季笙真的在乎自己哪里用得着做好决定将教练换成柳五在抽空告知自己？那种下意识为自己在乎人着想的难道不应该是自然而然的吗？

    叶一辰越想越惆怅，直至最后觉得与季笙同在一个屋檐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便将筷子放到桌子上，“我去洗手间。”

    言罢叶一辰便起身走到门前。

    “叶队长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柳五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

    季笙看了叶一辰一眼，冷冷地吐出四个字：“不用管他。”

    ......

    叶一辰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