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衔洲,我有个在警局工作的朋友,需要帮忙的话,我跟他说一声,好过你们两眼一抹黑的干着急。”
陆衔洲说:“不必。”
陆平言沉默了一会,劝道:“你不要这么尖锐觉得所有人都会害你,我们是兄弟,出了事应该要齐心的,我知道你因为霜岚背叛你的事对我有芥蒂,但……”
“我没有芥蒂,大哥想多了。”陆衔洲停了一秒,很快说:“至于兄弟,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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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乔烬忽然醒了,是被热醒的,房间里的温度高的像是要把他蒸熟。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找点水喝,结果脚一软跪在了地上,胸口泛着一股呕意,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天旋地转的直发抖。
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手脚酸软的厉害,头也疼的像是针扎。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是没摔疼,可怎么也站不起来,他从腺体到腹腔哪哪儿都疼,还一阵阵的干呕,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到了卫生间,扶着洗手池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因为发情期的原因,他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胃里几乎是空的,按着洗手池的手直打颤,想拧开水龙头洗洗脸,也怎么也拧不动。
他又扶着门回来,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可疼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