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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问她：“地狱……是怎样的？”

    “有会吃人的怪物，有会折磨人的魔物……”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颤抖了下，再也没有刚刚迎战桀派时候的冷静自若。

    “医生，我做错了事情，是活该进入地狱的。”

    许久，她听到一声长叹。

    罗曼微微俯身，眸中带着些许温柔：“如果连你这样的人都应该进入地狱的话，那么我这样冷酷无情的王岂不是十恶不赦了？”

    “不，没有这样的事情。”

    “若是你注定要被世界舍弃的话，我陪你便是。不管是地狱还是尽头，我……都和你一起。所以这一次，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好不好，立香？”

    立香根本来不及回答，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张流连于唇上的温度明明十分的冰冷，就如同这个人给人的漠然一样，可是立香却觉得无比的温暖，忍不住哭泣了。

    罗曼放开了立香的唇，转而吻去了她的泪水。

    “不要哭，一切都过去了。”

    少女突然间推开了罗曼，看着对方倒退几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医生，你……都知道了？”

    “桀派全部告诉我了。”

    “那么医生你也应该明白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罗曼没有妥协，却也没有继续逼迫少女。

    “如果以他为敌人的话，我们是有胜算的，立香。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过绝望，你那个时候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失去了一切。但是在这个世界不一样，有我，有另一个你，有迦勒底的大家。你曾经拥有的……并没有失去。”

    “医生，你想说大家都还在，所以我可以没有负担的依靠你们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