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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少仁等头目逮捕。”刘海东安排着各组的行动。

    林柏轩出任务之前去隔间看了一眼——白陆和周云桦正是相对无言地坐着，见林柏轩来了，两人同时站起了身子。

    “没事。”林柏轩说，他看向白陆，说了一句：“看好他。”

    白陆伸手比了个“OK”。

    等林柏轩一走，周云桦坐下。他看向白陆，对方注意到他的视线，也回过头来看他。

    他们这样对视了片刻，周云桦先绷不住了脸，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是个讨厌的人吧？”他说，“明明从小就想成为一名警察英雄，想着考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我却被父亲逼迫着做坏事，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很可恨也很可笑吧？”他这样说着鼻子又开始发酸。

    白陆看着周云桦那泛红的眼眶，微微皱起眉头。周云桦见他如此反应，赶紧说到：“我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才这样说的，我自己做错事，总得我自己来承担。只要能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我愿意付出一切……”

    “那你就闭上嘴巴。”毫不留情地打断对方，白陆淡漠地将周云桦凝固的表情收于眼底，他嘲讽地笑了一下，这笑容和他那美丽精致的长相极为不符。“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什么，我不吃你这套。”

    “……”对方那轻蔑的表情让周云桦浑身都汗毛都竖起来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路明远朝他开枪的时候。

    人这一生最大的失败，大概是你以为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结果却在意料之外吧。

    前方的路，谁又能保证是自己想的样子？

    夜晚郊区起了冷风，金少仁想把车窗户关上，路明远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