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轨 第35节 (第3/6页)

会哭。”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听不明白。

    林重又拿出一块，递给小女孩，“不信你尝尝是不是很甜。”

    小女孩接过饼干，用两只小手抓着，咬了一小口，边咀嚼边点头：“是甜的。”

    夜色愈深，林瑞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窗外漆黑一片，零星有几个人家还亮着灯，在黑夜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光洞。

    林母走过来，“怎么还不去睡？”

    “mama，小山飞走了。”林瑞说。

    “你在说什么啊？”林母只当林瑞在胡言乱语。

    “mama，如果我死了，你不要难过。”林瑞说这话时很平淡，像上午时他说想吃沙果罐头一样平淡。

    林母坐了下来，拉住林瑞的手，紧紧握着：“小瑞，你懂什么是死吗？”

    “知道。”林瑞说“舅舅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舅舅了，跟飞走是一样的，我也再见不到小山了。”

    “可是飞走就不会痛苦了，小瑞以后也会飞走。”

    他好怕打针，好怕做手术，好怕吃药，好怕去医院，每次去了那里，都会好痛好痛，他好想不痛，好想也飞走。

    可他知道，他还不能飞走，mama会伤心。

    所以他会很努力很努力地留下来。

    “mama不要小瑞死，mama想看小瑞好好活着。”林母抱着林瑞，哭得满面是泪。

    “mama不哭，小瑞还在。”小瑞拍着林母的背，安抚她。

    林父被林母的哭声吵醒，推开卧室门，走出来，看见娘俩抱着一起，林母又哭成那副样子，他连忙过来抱住他们。

    “这是怎么了？”林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