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刚才那架势,结束又没看到自己,这下是炸得懒得理他了?
江渝气质温雅,言谈举止彬彬有礼,又是在学校,学生见了自动认为是老师,闻言小声道:“老师您不知道?凌焰学长把二队的陈教练打了!就比赛结束后几分钟的事。陈教练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救护车都来了!”
江渝完全没想到,心里一惊,这急转直下的剧情他不太跟得上,不由紧跟着问道:“那凌焰呢?他人呢?”
好像大家对于凌焰去哪里并不是很关心,另一位同学叽叽喳喳插了句:“何止陈教练,西路学长也被打了,我看他出来的时候都捂着鼻子,衣服上也是血......”
“凌焰学长真牛逼啊!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得罪这位了。西路学长和他老是不对盘,大家都知道。陈教练又是怎么回事?听说他家里挺有钱的?这事对凌学长来说,摆平不是事吧?”
“何止有钱——”边上一位同学轻笑,指了指他们背后的泳池和设备,“看见没,都是凌家赞助的!金榆知道吗?就是市价——”
“请问,你们有谁知道凌焰去哪了吗?”
江渝站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和刚才一样的距离,没有丝毫变化,但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被江渝没什么表情的神色震得一愣。
江渝气质温雅不假,可严肃起来,眼底的冷厉让人难以招架。
学生们规矩了不少,八卦心思战战兢兢,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