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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看的孩子，大人们对他都还不错。

    但是李扬越来越安静了，初中开始，他就被送去了寄宿学校，寒假暑假，也经常被送去带住宿的一些培训班。他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家庭，他比孤儿院的孩子还要可怜，但是他从不表现出来。仅有的一些可以住在两个家庭的日子里，他默默地，帮忙做家务，帮忙带小孩，到了开学的时候就回去。两方定时在他的存折上存上一些钱，觉得这个孩子很自立，并不像自己亲生孩子一样投入过多关心。

    李扬并不像他在家里时候那么乖，尤其在少年叛逆期，在学校简直是劣迹累累，抽烟，打架，逃学。两个家长倒不怎么在乎这些，因为李扬和那帮一起混的坏学生不一样，令人意外的是他的成绩总是让老师很满意，两个家长倒没怎么被请到学校过。只是和李扬越来越疏离，到了读大学，李扬更是从大三就没让两边给他寄过学费和生活费。

    陈翊看完资料，头靠着椅背半响没有说话。

    “总的来说，李扬不是个容易接纳别人感情的人，亲情他都不要了，更别说是爱情了，对他来说简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可能他最看重的是友情，所以他对晴晴很好。”

    “我知道了。”陈翊拿出那几张纸，投进碎纸机。

    “你想把他追到手，会很困难。”

    “我不只是为了追到他。”

    “真的动情了？”

    “从一开始就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祝你成功。从人事部小妹嘴里套出来了，过两天他会去A市。”

    陈翊点点头，A市工业园的改革计划，已经制定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和工业园的高层进行最后的讨